“你不该因你的角度去看待一个人看待一件事物。”严情声音很淡,很淡,淡的就像是能被风吹走,简罗猛然抬起头,目光迟疑。
“你知道常景露有多喜欢君诺吗?”
严情不看简罗,若不是庞大的森林除了严情这个半活人,就只有简罗这个大活人。别人、甚至是简罗自己都会以为,严情不是在跟自己说话。
“常景露的记忆力只有三秒,也就是说,转身之间,她都能忘了自己是谁。可是…。却是有那么一个人,即使她忘记了自己,忘记了自己的名字,却是不会忘了爱他。”
“那个人,就是你的好兄弟,君诺。从一开始,他们就注定在一起!”
声音缓缓,严情转身,目光转移到了简罗半懂半懵然的脸庞上,不由的叹息:我希望你不要阻止他们,你没有试图爱上一个人,你根本就不知道,一个人能同时爱上喜欢自己人是多么的不容易。
严情的话中有话,那双漆黑带着幽绿,夜里格外明亮的目光,却是不由的黯淡,她想起他了!
那个她深深深爱着,却又触手不可及的他。
“你回去好好想想吧,再见!”严情像是变魔术一般,就宽大的袖口里掏出了一把尖峰且有极为长得镰刀,一把割破了捆绑在简罗手脚的绳索。
镰刀一割,绳索一断,简罗俨然是得到了解脱。双眸是深深的深思,他在想,自己是否真的那儿做错了!
“我没有错,错的不是我,是那女鬼…。”
死性不改,执迷不悟。简罗的存在似乎是很好的应实了这个说法,整个人犟到让人可怕!
幽灵一般的常景露距离森林不到的百里之地,俨然是被恶灵强行拖走!
痕迹一片片,常景露被那恶灵血红长有几十厘米的指甲抓的,手臂肩膀是血流不止,一片伤痕!
可怕的伤口,像是被恶灵长有数十厘米的指甲,溶进了骨肉里,黑雾连连,鲜血浓浓。
好在同为鬼屋不怕痛,更是没有疼这一说法,常景露咬咬牙也就过去了。
只是,最让常景露不能容忍的是那恶鬼拖行着自己也不是要去哪儿?一路拖着脚腕,常景露被使了什么见鬼的鬼术。
即使叫天不灵叫地不灵,更是张口不能说话闭口不能言语。更是急得一团冷汗!
前头飘飘然靠飞驰的恶灵,白易然一身飘逸的白裙,白裙飘飘,一闪一闪的,在森林四处漂移,一会儿这头,一会儿那头,即便是那常景露,都是不由的看呆了。
这哪里是什么恶鬼?简直就是祸害恶鬼的虐灵,想想,她还是被拖着的!
你飞来飞去,故意荡来荡去似荡秋千似得,不是故意整她,还能有啥?说你是不是有意的,常景露都不信。
“死鬼,溅鬼,有本事别栽了我手头里,不然我让你求死不能,求生更难。”
不能张口说话,常景露却是只能黯然在心里头咒骂着白易然,谁让那恶灵就是如此讨人厌呢。
愤愤咒骂着白易然,那赤红的鬼眸怒气怨气一大片,常景露心中怨恨不已,那阴毒的目光扫在白易然后背上,那是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。
虽然那白易然已经是个死人了,是个死东西了!
“夫人,莫要这般看着为夫,为夫会很惶恐的。”不知何时,停止了捉弄常景露,悠然一身白衣裙飘在常景露跟前的白易然,前边的道。
白易然幽幽的一笑,那勾魂的眉眼,媚眼如丝,像是故意在常景露面前晃,故意想诱惑其。
常景露暗哼一声,傲娇的别开了头。心里忿语:我都是有君boss的人,再说这闷骚鬼,除了这脸过的去,就只能闷骚了,她一点都不喜欢好吗。
呵呵一笑,那白易然瞧见了常景露嫌弃的表情,倒也不怒反笑。捂嘴偷笑,笑的一脸勾魂,俨然是一副狐狸精模样!
“常景露,难道你就不好奇,为什么每次姜天婆追杀你却迟迟追不到吗?”
白易然伸出白骨森森的鬼手,像是故意占常景露便宜,故而在其惨白的过人,像是一面白墙似得鬼脸上,摩擦啊摩擦啊…。
常景露不由的皱起了眉头,赤红的鬼眸是满满的嫌弃。虽说白易然这恶灵长得虽说一般般,比平常的恶鬼恶灵好看比普通头惊艳了一丢丢,可也不要总占她便宜好吗?
你先是叫叫老婆、夫人也就算了,只是口头称呼而已,这下可倒好,你还上了手?上了咸猪手?常景露都高兴吗?
换个谁来,君boss她就勉为其难了,可这恶灵,白森森的,可真烙人好吗。
常景露心中愤愤吐糟,那翻白泛白的鬼眸,像是死了翻白眼的鱼,可笑极了。
------题外话------
等不来一评论想哭…。
君诺怒,板脸不爽:凤胖你还好意思哭?说说,你让白易然伸咸猪手什么意思?
常景露奸笑:君boss已经把杀猪刀备好了,凤胖你说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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